去给晏爷爷敬酒去了。
方舒慕手掌轻撑着桌面,看了看晏斯时,觥筹交错的场合里,那些酒散金迷半点没沾他的身,他依然清寂疏离。
“抱歉。我爸没恶意,就有点多管闲事。”
晏斯时声音分外平静:“我不喜欢有人干涉我的决定,尤其长辈。”
方舒慕一时讪然。
她约了晏斯时好几次,都是未果。
两人上班地点不过两公里,他连工作日的一顿中饭也不肯赏光。
家里频频催促,叫她抓紧跟晏斯时联络感情,她烦得不行,抱怨了一句,那也要我约得出来!
今日饭局上,方平仲就借长辈名头,和二十年前,方晏两家一句“娃娃亲”的玩笑做起了文章。
可谁不知道,晏斯时最不吃的就是这一套。
他连自己的父亲都能忤逆。
方舒慕强撑着,又说道:“那也是我的问题。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爸这么有敌意,他毕竟是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