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当真这么着急,连送一送我都不肯吗?”

这不是正在送么?徐行挑眉道:“所以我现在站在这是给你看门的?”

黄时雨一皱眉,发觉气氛不太对劲,心中若有所悟,却又不敢相信,不想相信。他后衣领被一只手一拎,并未挣扎,悄悄地和亭画一齐行到僻远之处,一转头,发现平心不知何时已静静蹲在这里,霎时面面相觑。

峰上缥缈,只余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