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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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听一夜好眠,意识清醒后?又赖了会床再起来。

昨晚李氏拉着她问了一串问题,说三坊街失火,不知段翎去?三坊街办差的时候有没有受伤,又问她回府时是否经过三坊街。

林听不想李氏会误会自己?对段翎情根深种,因此没跟李氏坦白去?三坊街的事,只说自己?不知道,李氏便叫下人去?打听了。

哎,她母亲还?真把?段翎当未来女婿对待了,那?么关心他……

洗漱过后?,林听懒洋洋地趴在窗台前晒太阳,边晒边想能亲段翎三十息的办法,但想到一个排除一个,都不是什么好办法。

想到一半,林听被院中传来的八卦声吸引过去?。

听铃院没那?么多条条框框,仆从在院中打扫时喜欢聊八卦:“你们听说了没,前几天有人闯进梁王府劫走了梁王的女人,真有胆子。”

拔草的丫鬟:“我也听说了,梁王大?发雷霆,发誓一定要找出幕后?之人,将?其千刀万剐。”

林听挑眉,只要段翎不告发,梁王是不可能找出她的。

浇花的小厮啧啧道:“不仅如此,那?人还?偷偷地往梁王的被褥里放痒痒粉,梁王当晚就中招了,三更?半夜唤宫中御医去?诊治。”

“你们猜怎么着,这种痒痒粉跟普通的痒痒粉不一样?,是经过改良的,御医当时也束手无策,第二天才研究出治疗之法。”

他的语气听着有点?幸灾乐祸:“梁王挠了一晚上?,脸都快要挠烂了,最后?叫人绑起来。”

“这么恶毒,劫走了梁王的女人,还?给他下痒痒粉?”

正偷听的林听:“……”

我哪里恶毒了,下痒痒粉恶毒?这已经算很善良了好不好。她撇嘴,端过一碟瓜子来嗑。

小厮:“这哪里叫恶毒,分明是替天行道,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梁王是什么品性,一个欺男霸女的恶棍,只给他下痒痒粉算轻了。”

林听同意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