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有必要重?申一遍:“我是怕令韫担心,她身体不好,受不得惊吓。”
他平静道:“我知道,你是怕我妹妹得知我身处火场担心,所?以来看看。多谢你专门过来一趟,此地危险,我派人送你回府。”
“啊?哦,也不用劳烦,你们继续救火,我一个人能行?。”
“还有,段大人,你救火的时候记得注意一点,别不小心进去了。”说罢,林听转身走了。
段翎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指尖摩挲刀柄,不知在想些什么。
缇骑欲言又止:“大人,谢家五公?子借着这一场大火又逃了,我们的人……没能抓住他。”
他收回目光:“务必查出这次的大火是何人所?放。”
*
段翎午夜才回到段家。
他唤仆从准备热水沐浴,洗去烟尘,再?步入床榻歇息。
可躺了许久,段翎还是没任何睡意,反而越来越精神。他不打算再?继续躺下去了,想起身处理公?务,欲瘾就在这时袭来。
欲瘾如一阵阵势不可挡的狂风暴雨,铺天盖地包裹着他,又如细雨,润物?细无声地钻进他体内,形成一道不可控制的洪流。
段翎飞快取匕首来,在手腕上将结痂的伤口?右方落下一刀。
鲜血沿着他手腕滴下,滴答滴答数声,染红被褥,也染红了周围的疤痕,疼痛沿着裂开的皮.肉传到四肢百骸,企图压制欲瘾。
可段翎等了一会,也不见?那物?消去,它仍然生机勃勃地生长在衣摆之下,撑起一个轮廓。
手腕的新伤口?已经自?行?止血,疼痛也随着时间推移变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