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支金步摇,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另一只手点过林听紧闭的双眼,勾起她散落的碎发,露出她红润的脸。
今晚林听安安分分的,没有?再打人了,不知是非常珍惜这?宝贵的睡觉时间,还是懒得动。
段翎将?林听戴过的金步摇放到脸上?,闭眼闻残留发香。
金步摇冰冰凉凉的,可段翎却能感?受到一抹温暖,温暖窜过四肢百骸,汇聚到他心口处。段翎掀开眼帘,放好金步摇,倾身过去搂住林听,埋首进入她的心脏。
过了一会,段翎感?觉有?点不真实,抬首去亲林听。
平日里,她清醒着跟他亲太久,可能都会感?到喘不过气,别提进入梦乡后了,更喘不过气。
林听推了段翎一把,他稍微离开片刻,待她喘过气了再亲。
她还没醒过来,但在?梦里有?被水溺到的感?觉,恢复睡觉不安分的本性,反手就扇了段翎一巴掌,再踹了他一脚,打完人,转过身去,继续睡自己的觉。
段翎没顾自己有?巴掌印的脸,从林听身后吻了下她的肩。
*
翌日,林听睡到中午才醒,还赖了会床,要不是饿到肚子叽里咕噜地?叫,想起身吃点东西?,她恐怕还会赖到下午都不起来。
至于段翎,她想他应该早起去办差了,并不在?房间里。
林听唤仆从送水进来,伸了个懒腰,又打了几个哈欠,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慢腾腾地?坐到镜子前?梳头发。还没梳到一半,她打起瞌睡,趴到桌上?睡着了。
仆从送水进来,见林听趴在?桌上?睡着,不知该不该叫醒她。
这?时,有?人从房外走进来,越过她们,行至林听身边,拿出她卡在?发间的檀木梳,再捧起她的长发,不疾不徐接着往下梳。
仆从看到段翎,放下水就出去了,房间只剩下他们二人。
头发被檀木梳梳过,有?点舒服,林听睡得迷迷糊糊的,还以为仆从进来接着为自己梳头挽发了,念叨一句:“好舒服。”
如果换作以前?,林听会闻到段翎身上?的沉香,但今天不行了。经过昨晚,她身上?的沉香味道不比他淡,兴许还要浓郁半分。
“你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