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走人,开门见山问花楼老板:“门被?我踹坏了,要赔多少?”

花楼老板跟被?吓了一跳似的,忙摆手:“坏了便坏了,不用赔,姑娘和大人高兴就行。”

什么叫她高兴就行?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林听心疼归心疼,还是掏出了自己的小钱袋。段翎给她的钱袋,她昨天就还回去了。

“不行,我不赔,心不安,到底要多少银钱,你说?个?数。”

花楼老板却?要给她跪下。

林听眼疾手快地扶住花楼老板,茫然道:“你这是干什么?我要赔银钱,又不是要你的命。”

花楼老板迟疑着伸出五根手指头,怕她觉得太多,又缩回了四?根,讨好道:“一两银子。”

她放下五两银子就走了。

花楼离宅院较远,他们乘马车回去。一路上,林听都趴在?小窗前,撩开帘子观察大街的人:“安城百姓好像很怕当官的。”

段翎不以为意,轻敲着坐板:“没有百姓不怕当官的。”

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托着腮道:“我知道没有百姓不怕当官的,可?他们也?太怕了,看到当官的就跟看到夺命阎王一样。”

京城百姓见到当官的可?不会这样,虽说?他们对?官府的人也?有惧意,但只要平日里没有犯过事,看见官是不会这么战战兢兢的,该做生意的正常做生意。

林听话锋一转:“对?了,你今天不用办差,明天呢?”

段翎好看的眉头几不可?见地轻拧了下,声音却?还是柔和的,听起来如春风:“得去见见安城的官员,你明天也?还想出门?”

林听耸了耸肩:“没有,我待会到前面的书斋买几本?话本?,明天待在?房里看书,哪儿也?不去。”她记得前面那一段路有家书斋。

“安城近日不太平,我明天会留两个?锦衣卫守着宅子的。”

她爽快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