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也遮住了嘴巴,像是要挡住从?帘子缝隙透进来?的光:“我遇到了一件非常非常不可思议的事。”
“什么事?”陶朱关切地望着脸上盖了帕子的七姑娘。
林听怎么可能会跟陶朱详细说在凉亭里发生?的事,没?回答,而是问:“你?有没?有喝醉过??”
陶朱回忆着:“喝醉?”
她坐直身子,帕子从?脸上滑落,斟酌问道:“你?酒醒后还记不记得酒醉时发生?过?的事?”
林听知?道自己的酒量,无论和谁喝酒,都点到即止,不会让自己喝醉,怕醉后乱说话,把系统和任务、穿书什么的全说了,所以没?醉酒的经验,得问旁人。
陶朱见过?她嘴巴更红的样子,没?把这点红放心上:“前几年守岁的时候,奴喝醉过?一次。”
“怎么样?”
陶朱不太好意思道:“奴不记得当晚发生?过?什么了,不过?院里的婆子说奴醉后给她磕头?,喊她阿娘,他?们笑了奴很久。”
林听陷入沉思。
那她就?这么随随便便地被段翎亲了?不过?她以前也干过?几次这样的事,算不算遭报应了?
肯定是遭报应了,段翎这厮还不一定会记得他?亲过?她。还一亲亲了两回,她推开了,他?又拉回去,喝醉的段翎这么野?如果进凉亭的人不是她,他?也会亲对方?
也亏得是她不跟他?计较,换作别人可就?难说了。林听不自觉咬了下唇,上面还残存一缕酒香。
陶朱忽然凑过?来?闻她:“七姑娘,您用膳时喝了酒?”
林听也跟着闻了闻肩头?的衣衫,上边也有沾到酒香,在凉亭的时候跟段翎挨太近了,她面不改色道:“喝了一点,没?醉。”
一回到林家,林听就?让陶朱去取水来?沐浴,她身上全是段翎的味道,闻着容易心猿意马。
陶朱看了眼天?色:“时辰还早呢,您要在这个时候沐浴?”
林听“嗯”了声,撒谎道:“在段家和贵女、世家子弟投壶,出了一身汗,黏着不舒服。”
陶朱不疑有他?,当即唤仆从?去准备浴汤,伺候她沐浴。
沐浴完,林听没?理微湿的长?发,拉着陶朱下棋,坚决不让自己有任何空闲时间回想凉亭的事。
陶朱棋艺不精,输了好十几次:“七姑娘,你?今天?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要下棋?”
“因为?下棋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