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久违又讽刺的称呼,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姜晚柠脸上。

此刻,她无比清晰地意识到现在傅司衍结婚证上的妻子已经不是她了。

姜晚柠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心脏被一种巨大又荒谬的屈辱感紧紧攫住。

从卫生间出来后,她没了游玩的兴致,想尽快回家,傅司衍却突然说:“今天是周四,我本该陪夏夏的,但我和她说公司有事,今晚不回家了。”

“不如我们去开房吧,”傅司衍一脸坏笑凑近了姜晚柠,“好久没喂饱老婆了,你不想吗?”

开房?

姜晚柠闻言心口一痛。

傅司衍把她当什么,见不得光的情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