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
第二天醒来,她的床上多了好几顶鹭羽帽。
薄莉对帽子羽毛研究不深,认识白鹭羽毛,只是因为白鹭羽毛太过稀有。
埃里克送她的这几顶鹭羽帽,显然更加名贵且稀有除了白色的鹭羽,还有玫瑰色和蓝灰色的鹭羽。
薄莉:“……
如果他愿意跟她回到现代,她一定要告诉他,在现代猎杀野生动物会牢底坐穿。
这一想法刚从她的脑海中闪过,她就被自己的念头吓到了她居然已经想到了他和她一起回现代。
看来,她抗拒的并不是他浓烈得可怕的感情,而是一百多年的差距。
再后来,她就正常对他若即若离。
埃里克却消失了。
薄莉琢磨着,他之前之所以会出现,是因为她戴着西奥多送的鹭羽帽出门,吸引了不少男的注意。
如果她好好打扮一番,出门溜达一圈,他是不是会像之前一样出现呢?
可以试一下。
这天晚上,薄莉换上一条黑色天鹅绒裙,领口略低,露出凹陷的锁骨。
她没有戴项链,而是在颈间系了一条黑色缎带,头上也没有戴帽子或发卡,一头柔顺鲜亮的红色头发,直直垂落在肩上。
黑色是服丧的颜色。
红色则是狡诈的发色。
两者结合在一起,反而呈现出一种不洁不祥之美感。
薄莉披上一件白色山羊绒大衣,走下楼。
西奥多正在客厅里教索恩读书,听见她的脚步声,头也没抬:“马上就结束了,克莱蒙小姐,还剩一小节。您放心,今天不会教得太晚的。
薄莉摆摆手,走向别墅大门:“我不是来催你们睡觉的,是想出去走走。
西奥多不赞同地说:“这个点儿会不会太晚了,最近城里新开了不少酒馆,喝醉闹事的人也越来越多,您
他抬起头,看到薄莉的扮相,话音顿时戛然而止。
那种不洁不祥之美,令他喉咙发干,手心冒汗,一时说不出话来。
薄莉拿上马鞭,拍了拍大衣里的枪套,说:“没事,我有枪。
西奥多却站起身,坚持要给她赶车。
薄莉想了想,没有拒绝。
西奥多跟在身边 确实要安全一些。
西奥多没有任何杂念 只想保护薄莉的安全。
他对薄莉有好感 但并不认为自己能将她占为己有。
薄莉无论是头脑还是身世 甚至是帮助他们的好心 都像一个谜。
西奥多一直十分审慎地保持跟薄莉的距离。
他从不打探薄莉的来历 也不问她为什么那么多奇思妙想。
有时候
西奥多不敢想象 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薄莉的真实来历 却发现他们之间的距离更远了 那将是多么痛苦。
既然如此 还不如一开始就保持距离。
薄莉让西奥多在剧院前停下。
她下车之前 问他想不想看剧。西奥多摇了摇头 说自己待在车上就好。
于是 薄莉进去给自己买了一张票。
她走进剧厅后 才发现这是一场交响音乐会。
乐队规模不大 只有三四十个人 指挥也只有二十来岁 是个相貌端正的年轻人。
薄莉努力打起精神 想要欣赏恢弘高雅的交响乐 但因为乐手的素质参差不齐 听得昏昏欲睡。
就在她快要睡过去时 一个冷漠的声音在她耳边响了起来:
“这人毫无魅力 对指挥一窍不通。你为什么要来看他的演出。”
薄莉一个激灵 瞬间清醒。
果然 只要她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