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心痛的快呼吸不了,但更多的是失望。

女人的泪眼在眼眶打转,一字一句道:“我没错,院方也不瞎。”

邵闯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江晚歌,这是你自找的。”

佣人们拿着密密麻麻的针,一根根往她的身体刺。

一根。

两根。

......

二十四根......

仅一会功夫,江晚歌纯白的裙子已经被鲜血染红,额上满是冷汗,但她死死咬着唇,一声也不肯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