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时的片刻亲昵都没发生过。
束晴心里毕竟愧疚,在输液大厅打上吊针,半晌见他还是黑着脸,以为伤口又痛了,正好是午餐时间,她温声问:“午饭有想吃的吗,我去买。”
冯式东闭着眼,冷淡地报出菜名。
等束晴买回来他却没胃口吃了,麻药过去,伤口真的开始疼,甚至比刚割伤时更痛,药水的副作用也渐渐冒上来,冯式东昏昏沉沉,还隐隐想吐,只能敷衍地拨了两口饭,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渐渐陷入昏睡。
醒来已经两小时过去,药水只剩下半瓶,束晴坐在边上用手机处理工作,只穿了件短袖打底衫,大臂细的可以一手完全掐住,但冯式东知道她并不瘦弱,用劲时她的胳膊会有明显的肌肉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