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敢作声?”

世孙夫人叹了口气,在旁说:“祖母,四婶也有她的难处。”

颍川侯夫人看看儿媳妇,再看看孙媳妇,心里边隐约明白了几分。

她跟唐氏夫人不太和睦是真的, 但是自家人、自家事,关起门来处置。

没道理赶在孙女订亲的日子里,当着众多宾客的面,让外人看笑话。

颍川侯夫人就跟曾四夫人说:“这事儿啊, 还真怪不到你大嫂,是你大哥给否了的……”

她神情无奈:“他说那个苗医也不知道是打哪儿来的, 不明根底, 开的方子又古怪,实在是不敢用他的药现在好歹还能走呢, 等用完药,谁知道会是个什么结果?”

这话明里是在给唐氏夫人站台,暗里其实已经存了弹压世孙夫人的意思了。

曾二夫人跟曾三夫人的丈夫皆是庶出,妯娌两个情况相似,这会儿不动声色地对视了一眼,都无心去掺和嫡系那边的争端,只管低下头,明哲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