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嗫嚅着道:“当日之事,原是小儿年幼无状,事后我已经教训过他了……”

荀老夫人静静地注视了他几瞬,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你还是让开吧。”

荀侍郎怎么可能让她离开?

荀夫人让心腹陪房去拉徐太太,自己去拉婆母,低三下四地劝慰:“都是自家骨肉,闹起来,倒是叫外人看笑话……”

无非就是拘束着她们,不许出去罢了。

徐太太倒也没有强求,觑一眼座钟上显示的时间,并不心急。

没过多久,命很苦的任少尹便带着命很苦的笑容登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