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这么漫长的路。

每走一步,汗珠就顺着脸颊滴落,水渍蜿蜒一地,瞧上去却远比汗水要多。

她整个人犹如从水里捞出,战栗着,求饶着,到最后几近失声,双瞳涣散不成样子。

“你快……让它出去……我……”华灯手指收紧,在他手臂留下几条抓痕,“禽兽……无耻……讨厌…最讨厌你这种人……”

“我知道。”沈昼终于止住脚步,说,“但你不是最喜欢灵石吗?”

华灯:“……”

你让我以后还怎么直视灵石!

她踮着脚尖,站在沈昼的脚背上,被他掐着腰抬起,如同在床上一般,跪坐到窗边的桌子上。

桌子不高不矮,她扶着窗沿,沈昼从背后探来手臂,刚好能将她整个人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