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她的话语软下来,近乎恳求一般:“我就看一眼,不然我不会安心的。”

沈昼眉心跳了下,有些头疼地撤开手,也撤掉障眼法,别过眼任她去看。

那狰狞蜿蜒的伤痕,此刻彻底暴露在华灯眼底,漆黑的色彩冲击着她的思绪,让她久久无法言语。

沈昼靠着床头,百无聊赖地等了会,始终没听到她说话,不在意地拢了拢领口。

她应该看完就会放下。

可他发现,有两只手牢牢揪住了他的衣裳,似乎不愿就此遮盖掉伤口。

他诧异地垂下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