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血液,一样的坚定执着,只不过他化不去的是恨,是对小女人无情摧毁的意志。
寇慈有些摇摇欲坠,她相信他所说的,不然母亲离去之时,又为何是诀别般的语言,而父亲明明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份,却掩藏的滴水不漏,甚至害怕自己和母亲接触,有此想来难道他们的相见竟然是永别吗?
“傻丫头,别多想了。”
一声轻笑,点破了她的胡思乱想,又似安慰她一般,“你只要乖乖的待在我身边,总有一天你会如愿见到她的。”
“待在你的身边?多久?一天、两天?一年,两年?还是一辈子?”
她喃喃自语,那是一个未知数,她的感叹却清晰的落入了男人的耳畔,平静的脸上燃风暴。
“这是你的荣幸,女人!说到底你只不是一个‘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女人而已!”
纠结的眉心,不奈的言语,那是对他的禁锢的抗议吗?他寇朗池的人生还从未要求女人留下的份,她却敢如此不屑。
“很抱歉!”她虚弱的扬脸。
面对他的冷情,自己已不知道在什么时间不再能平静自持了,或许反抗也是她情绪的一种宣泄吧,“我知道自己仅是一个生子的工具而已,可惜或许我的子宫已不能孕育出你们寇家的后代了。”
不争的事实,她真想放声大笑,事业扩张至全球的五百强企业,而他们的领导者居然会有如此迷信而沉旧的想法,命理之说或许才是自己悲剧的真正源吧。
原以为寇朗池早已破了自己的身,那么自己对于寇朗池来说已失去了庇佑的意义,却不曾想又从嬷嬷的嘴里听到了她新的作用,既为寇朗池产下子嗣,也同样能庇佑寇朗池一生平安。
而且,嬷嬷也严格的传达了他母亲的意见,只要她产下子嗣,就能让她离开。
似乎他既是他的妹妹,又是他的女人,在寇家已不再是秘密,而她的作用似乎又上升了,她苦笑着。
想想真是可悲,一方面口口声声说自己低贱,又要自己为他们产下后代,这样的遭遇不知道该称之为幸或不幸?
“把衣服脱了!这是你的职责!”
冷酷的气氛笼罩着上空,隐隐的灯光恰好掩去了她的羞涩,她一遍遍的告诫自己,应该学会冷静,应该学会习惯,只要诞下了他的子嗣,自己终将可以离去。
葱白的手指颤抖着拔开了自己的衣裳,一件件,洒落在地,凌乱却也暧昧
雪白的胴体在男人的眸绽放,无需他主动,女人已自觉的贴上了他的身子,只是她的顺从却又无端的惹恼了他――
第二十六章 繁华若梦(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