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无法容忍。 我成亲后不久,陆家的势力就渐渐被架空,父亲身居高位,却是个闲职,再不掌半点实权。 至于谢家,却在谢重楼的钻营下,得以保全。 后来我越来越觉得他陌生,不止因为他从我爱我至深到厌我至深。 还因为,原本最厌恶这些朝堂钻营、一心要用赫赫战功为我挣诰命的谢重楼,竟不知何时,变成了他最厌恶的那副圆滑世故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