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尘沉默良久,缓声道:「对谢施主来说,或许执念可破万物。」 13 许是上下山时被积雪泡了个来回,我回去后,又病了几日。 恰巧临近年关,哥哥回京,听闻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气得要上门找谢重楼讨公道,被我拦下。 「他不是谢重楼。」 我倚在床头,唇色发白,语气却坚定肃然。 哥哥只当我在为他开脱,又不愿对我说重话,气得在屋内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