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庄嫔。
阮氏、老爷夫人和她布局数月,最后摘了桃子的,却是他们早就以为的瓮中之鳖。
为什么?为什么?
代替之后呢?她又想做什么?
佩兰心潮澎湃,一时间已经心神剧震。
她的脸贴在冰冷的地毯上,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
但她还是努力蠕动着,想要挣扎求生。
犹如濒死的鱼,离开水之后,只能在泥泞之中无用挣扎,丑陋扭曲。
她不想死,不想死啊!
阮含璋开始换宫女衣裳。
“姑姑,别哭啊?”她含笑道,“当年你刺瞎别人眼眸时,可是那么欢喜呢。”
“我记得你当时说,留贱人一条命,是你们的仁慈。”
佩兰猛地睁大眼眸。
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