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属下说实话嘛,咱们这御马监,可不是由监正说得算的。”
“以后咱们也是同僚了,怕是要我们哥俩伺候你到致仕,推心置腹说上一句,差不多得了。”
阮忠良被他一推,差点摔倒在地,还是那矮个的监副扶了他一把,他才站稳身体。
自从金榜题名,他何时被人这样作践过?
后来风光无限,人人见了他都毕恭毕敬,这个贱民真是胆大包天!
阮忠良方才还能稳住心神,此刻当真是压不住火气了。
“孙大壮,你放肆!”
“我还是你的上峰呢,咳咳咳……”
阮忠良的确病了。
东阳围场日夜温差极大,刚来的那两日他没有做足准备,夜里便着了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