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含璋眨眨眼睛:“舍不得自己先来,自然要等陛下召唤,妾再陪陛下而来。”

这话说得轻巧又动听,可谓是卖力拍马屁,景华琰却一点都不觉得厌烦。

因为阮含璋态度轻松,似乎只是开玩笑而已。

“撒谎。”

景华琰挑眉浅笑,嘴里说着撒谎,却没有训斥的意思。

阮含璋端起茶盏,对着景华琰一敬:“谢陛下赐妾这美景。”

“每年春日,都是腊梅盛开时,不过日子很短暂,”景华琰也端起茶盏,同她碰杯,“往往一场风雨,就能雨打花落,再也不见满枝嫩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