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和红袖伺候她洗漱更衣,简单挽了一个发髻,便奉上来一碗银耳莲子羹,让她润嗓子。

阮含璋在贵妃榻上落座,先吃了银耳莲子羹,便开始安安静静做针线。

她的绣工不好不坏,只会做最普通的样式,同阮家以才学闻名清州的大小姐是不能比的。

佩兰姑姑忙里忙外,等回到寝殿,看到她手里的帕子,淡淡道:“绣好了就收起来,莫要让人瞧见,侮了小姐的名声。”

阮含璋手中一顿,有些胆怯低下了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