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烟面不改色，顺着楼道走到顶楼。

顶楼走廊有光，但光线莫名显得有些昏暗。

她看向走廊最里面的房间，然后对上菩提大帝的略微拘谨的目光。

菩提大帝比她先到，但不知道为什么没进去，就在门口站着，手里捏着一把拂尘。

菩提大帝露出一抹友善的笑容，“姜道友，我觉得和你一起进去才算公平，既然你现在到了，那我便敲门了？”

“随意。”姜以烟双手环胸，微微颔首。

菩提大帝看着后者仿佛能洞察一切的视线，心里哽了哽，纠结地想：难道她看出自己在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