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不算什么有名望的世家大族,后来遭逢变故,我应当不曾听过。”

萧窈那时虽好奇哪户人家这般好,竟还能容许寒门子弟附学,但见管越溪推辞,想着应当是桩伤心?事,便没深究下去。

她向谢昭问道:“你如?何?得知?”

谢昭只道:“那户人家姓白?,的确算不得有名望的大族。”

萧窈曾背过士族们的家谱,后来加入崔氏,更?是没少与各家往来,却?不曾听过有这么一姓。

眯了眯眼,疑惑道:“白?家出了什么事?又与崔循有何?干系?”

谢昭斟酌片刻,这才又问道:“那公主可知,陆氏那位二爷的伤因何?而起?”

“陆简?”萧窈随即变了脸色。

谢昭原还担忧此事悉数从自己这里说出,未必能取信萧窈,而今见此,便知她已有了解。徐徐道:“昔年,陆简往姑苏去时看中了白?氏家传那张琴,强行占为己有。”

“白?家子弟中有年轻气盛者,咽不下这口气,买凶报复。”

“陆简虽活了下来,却?伤了腿,不能行走。”

萧窈只觉胸口像堵了团棉花,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