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连指甲都透着一股迷人的劲儿。
想舔。
对于让自己快乐的事,齐崇从不会拒绝。
他遵从本心地走过去捧起脚,手心摩擦,像是要擦拭着上面的汗水,但是手的弧度却是拱起的,像是要把水液都聚集在手心上,然后好好地尝一尝。
“呜”
躺着的,抽搐的慈渊在被捧起脚后,发出了啜泣的气音,他嗓子都喊疼了,宫胞里还在源源不断地流出精水,那些白浆挤满了他的宫胞、女穴和后穴,甚至覆盖了大腿。
如果这是寒天,就齐崇出去那么一会,慈渊的阴阜应该已经被凝固的阳精包起来,让外人不能窥探半分。
但现在是夏日,即便是傍晚也难掩一点灼热,他们赤裸交缠后,那些精水除了扑哧扑哧地流出来,在高高翘起的,宛如一颗熟透红果,一捻就会爆汁的花核上流淌外,没有别的作用。
这朵花苞彻底被齐崇捣烂,叱户外翻,泥泞不堪,艳红的逼肉淫靡水亮,只可惜被白色的液体糟蹋了够,压根儿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了。
就连股缝里都坠着精水,整个胯下连着大腿,没一个地方是好的。
齐崇却很满意自己的成果,手心摩擦了一会慈渊的足心,然后荒唐地举起来,弯下头,鼻腔里滚着粗气地将白嫩的足对准自己,一下子就含住了圆润的脚趾。
“呜呜”
慈渊张着嘴,抱着薄薄的蚕丝被,徒劳地咿呀了几声,他实在没力气,连哭都没力气哭了。
齐崇的精力实在旺盛,来来回回折腾了不知道多久,慈渊只感觉自己就像那江水上的一叶小舟,齐崇如狂风骤雨般击打着他,头晕目眩之下,连自己被怎么弄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