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万般不舍,还是在须臾后抽离自己的胳膊,慈渊觉轻,一点点波动就开始颤抖着眼皮要醒过来,陆长风便又压上去,贴着慈渊的脸亲了亲,在他耳边说:“睡吧,没什么事。”
颤抖的睫毛缓慢归于平静,侧睡的男人陷于柔软的枕头中,呼吸绵长而平均。
陆长风连呼吸声都遏制了,甚至憋气了一段时间,在慈渊又睡过去后才俯身起来,整理了下自己的头发,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外面。
休息室的门才换了一扇,隔音效果极强,陆长风在门口时还朝里面看了一眼,瞳孔微动,小臂有力地控制住门关上,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整个过程,只有风吹动窗帘的声音。
人是会进化的动物,到现在,陆长风已经不再执着于和慈渊有身体上的纠缠了,他更喜欢在做爱后、亲昵后搂着疲惫的慈渊这一点温存,所以平时也没有做的太过分。
至少这个星期,他只做了三次,每次最多也不会超过四次,而且打算周末带慈渊出去玩,不会再做了。
陆长风自认自己现在是个完美的恋人,完美到挑不出错来,可是如果要让慈渊来说,他可太不是人了。
每次最多不会超过四次,所以每次都是四次,哄着慈渊打开子宫,次次都射进子宫里,然后磨着鸡巴不肯拔出来,恨不得拿个塞子堵在宫口。
他不射的时候就不作数,肏进菊穴里的那些就都不作数了,最后两张穴都合不太拢。
他这样折腾一次,慈渊身体要敏感上两三天,哆哆嗦嗦的,碰一下都觉得下面要发大水了。
但是和被囚禁的那段日子比,也确实好多了。
陆长风懂得了迂回战术,在慈渊说吃不下的时候不会强硬地掰开人的腿猛肏,而是撒娇似的喊着老婆,又亲又舔的,很快就让慈渊身心一块软了。
至少明面上,他是听慈渊的话的。
回到工作的地方陆长风也没有先开始工作,他打开自己的邮件箱,点开一封一个半小时前就发过来的新邮件,然后滚动鼠标开始阅读起来。
这份邮件很长,而且是英文,但是却是慈渊的身体报告。
看完报告后,陆长风的唇舌间无声地念出两个字:备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