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敞开腿邀请他,他怎么可能受得了?

说到底,他也只是个血气方刚、刚刚成年的青年,在慈渊朝着他潮吹,甚至咿呀地说着自己喷了时,他的理智就像弦一样崩断,最后彻底沦陷在欲望里。

秦奕抓着慈渊摸下面的手,将男人禁锢起来,舔了舔自己被淫水浇湿的唇瓣,盯着那绯糜的熟女批,在男人唔咛时候,宛如一头饿了许久的狼直接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