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京墨念着这两个字,见慈渊吃的嘴角都是糕屑,又拿出手帕凑过去擦拭,“怎么听着,像姑娘的名字?”

这类活陆京墨还是伺候得好的,轻轻一擦,立马就干净了,慈渊只感觉到羽毛拂过脸颊的触感。

他一下子,就局促起来了。

脸朝后仰,不知道自己脸已经红了,结结巴巴地喊着大人,连糕点也不吃了。

捧着糕点的样子颇为局促,连双腿也并拢起来,陆京墨将手帕放到石桌上,又说:“性子也像姑娘,擦个嘴也怕了?”

倒不是调侃,而是真心实意地夸慈渊。

在陆京墨眼里,像姑娘可是一个好的象征。

“唔”

慈渊舌头也不敢伸出来舔嘴唇,将剩下的糕点塞进嘴里,口齿不清地和陆京墨说自己不是怕了,是被吓到了。

怕和吓,不都是一个意思吗?

陆京墨轻笑,倒也没反驳慈渊,静静地看着他吃点心。

这些东西陆京墨都吃过,下朝回府的时候听见小贩吆喝,偶有兴致了便让小厮去买,但是从来没完整地吃下过一个。

太甜了,甜的牙齿都腻软,只尝了一口就觉得噎人又齁,拿茶水漱口后一点也吃不下,就都赏给下人吃。

香甜的糕点不止一种,陆京墨屡战屡败,上了好几回当,不明白为什么这些糕点能做的这么腻。

可是一想到慈渊,脑袋里又只剩下这些甜腻的糕点了,上朝时买一点,在袖兜里捂着热气,在这儿走上半柱香的时间,若是慈渊不在,就全扔给下人处理。

两三天地去买一回,那小贩都要认识他的小厮了,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最终还是让他等到了慈渊。

瞧着人吃的开心,陆京墨心里也快活,可见慈渊一口气吃了两三个,他又好奇地问:“小池,你不觉得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