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清冷,现在看却全是乖软,粉颊上一点点湿,被手指摸的时候也不会躲。
很乖,很听话的样子。
齐崇想着,眼睛却更红了。
对其他男人也乖,甚至更乖。
还会对着别的男人笑,笑的那么开心,却从来没对自己笑过,总是哭,总是抖,好像自己虐待了他似的。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慈渊?
我那么想要你,可是想到和你欢好后你会被大臣攻讦,都不舍得让你分开腿伺候我,偶尔召见你,都只是摸一摸你,抱一抱你。
可你也从来没在我面前笑过,和玉玦哥一样可恶。
在别人那里笑得这么不值钱,怎么在我这个全天下最尊贵的天子这儿,却成了千金难求的东西呢?
这些问题,从一开始就在脑袋里盘旋了,像乌鸦一样叫的人心烦,在慈渊来了之后更是像能饶舌的鹦鹉冲他质问,几乎要冲破他的脑袋。
于是他又放轻了声音问慈渊:“没有什么?”
听起来那么温柔,却让人很是不安。
慈渊嗫嚅地开口,嘴唇微张,里面又红又水:“没有做对不起陛下的事”
撒谎,齐崇头痛欲裂,明明刚才还在院子里对着别的男人笑。
“小慈。”齐崇的手指又开始用力起来,碾着脸庞边缘的皮肉,他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了,而慈渊也看清了那张扭曲的脸,“为什么要撒谎呢?”
慈渊瞳孔猛地一缩,心像是被攥紧了喘不过气来。
“刚刚在院子里,不是对男人笑得很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