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慈渊休息够了从地上站起来,走到里面时,秋忠才迟缓地挪动起眼球,悄无声息地将支摘窗放下来。

慈渊慈渊

秋忠咬着自己的手背,目光幽怨而情迷。

他已经好久没和慈渊亲近了,上次碰到慈渊,还是慈渊昏迷后被送回来。

可是那次,慈渊也不知道自己碰过他。

秋忠也懦弱地不敢提。

后来因为慈渊怕、自己有伤,总是没找到机会凑上去,大多时候都是离个几步地聊天。

慈渊是亲近自己的,秋忠知道,可他还是不甘心,他要的不是这种对待亲人般的亲昵,而是抵足缠绵、耳鬓厮磨的亲昵。

慈渊是开在水塘里的昙花,根是脏的,可他本身是干净的。

秋忠总是劝自己,他们都是齐崇的男宠,从身份上来说似乎也没什么不同了。

可是醒着的慈渊总是不愿意他伺候他,高高在上的,像月亮一样。

秋忠不敢玷污,又抓心挠肺地想去玷污。

如果慈渊同他欢好,他们就是一样的人了。他鼻息粗重地想,妩媚的脸狰狞起来,因为是躲在暗处的,连表情都不敢丰富。

他原本真的只是想伺候慈渊的,是慈渊总是平等地待他,搀他从地上起来,不让他做提鞋的奴。

于是,他也想玷污自己的月亮了。

第063章 慈渊怕,想要绕着杜清辉躲开萧鎏,又被人抓住了手

宫里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萧鎏入宫那一茬还是被齐崇知道了,宫人们告的状。

齐崇很生气,气慈渊不和自己说这件事,更气萧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把人欺负了,但是明面上,他并没有惩罚萧鎏什么。

只是后来寻了个理由出宫,跑到练兵场去看训练,又找了个切磋的理由,把萧鎏按在沙场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