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太医顿了顿,意思已经清晰明了了。
闻恕抿了抿唇,她多梦他是知道的,梦中时常是哭着惊醒,可又似醒非醒,常常哭着哭着就又昏睡过去。
他眉间沉了下来:“瞧了这么多日,便没法子了?”
李太医叫他这一问,脖颈一凉,脑袋立即低了下来,拱手道:“微臣开了定神静心的方子,可实在不知娘娘梦中之景,找不到郁结所在,无法对症下药啊。”
“郁结?”
李太医颔首,只道:“微臣不善解梦,可夜夜多梦,实乃少见,又是噩梦,怕是皇后娘娘,心有所牵。”
一句“心有所牵”叫座上的人微微一滞,心中莫名一堵。
他细细查过付家两兄弟,常年于冀州求学,与付茗颂的交集,只会少,不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