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又穷又远,自然无人愿去。

闻恕眉头一皱,“你要去?”

沈其衡颔首,禀手道:“臣甘愿前去。”

说实话,沈其衡这种贵公子,一辈子都没有离京几回,娇生惯养的,舟车劳顿去到犄角疙瘩的地方,着实有些难为他。

可这也总好过,在家受他母亲念叨,被逼迫娶妻来得好。

闻恕眉梢一扬,思忖片刻,点头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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