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怎会?自然不是,不是的。”

“那你因何赔罪?”

“韩、韩知年曾是如意的好友,且当日是如意邀娘娘至茶楼小聚,于情于理,此事我都应担责才是。”

来了,来了。

付茗颂心中莫念,心道:接下来,该要自罚了,比如做个绣品,作幅好画云云,十天半个月后进宫,赠礼赔罪。

届时,能“偶遇”谁,便不得而知了。

陈如意作出十分歉疚的模样,竟是哽咽了一下,道:“娘娘可否,祛了如意这桩心病,容如意作画一幅,全当给娘娘赔罪。”

全中。

付茗颂口里那口茶,“咕嘟”一声咽下去,竟是毫不犹豫地点头,“既如此,本宫也没有拒的道理,且听闻陈姑娘画技了得,倒也想见识一番。”

陈如意有些许惊住,这么容易?

陈思意还给她准备了好一通说辞,没成想竟一句都用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