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诀抬头,那难看的脸色吓了元禄一跳,像是刚从沁心湖游回来的似的。

宋长诀沉声问:“皇后如何了?”

“还未醒,也不知何时能醒,您…这是?”

“我等皇上,有事要禀。”宋长诀随意寻了个借口。

元禄点点头,并未再深究。

然而,这一等便是夜深,宋长诀一个外臣不便留夜,他抿了抿唇,只好先行离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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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闻恕守在这儿的第三日了。

晨光熹微,脚步声轻慢。

元禄一进内室,便见眼前人还是这么僵直地坐着。

实话说,他知皇上看中皇后,独宠皇后,但他当真想不到,这份独宠能深到这个程度。

仿佛是他一眼不瞧,人就会消失不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