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在他们的埋伏下已经全军覆没。
赵梁遇的手臂上被流弹擦伤,在短暂的麻痹后就袭来剧痛,但是他现在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这上面。
在将敌人全部歼灭的时候,那层蒙在他大脑深处的阴影好像突然被掀开了,淫乱至极的场景在脑海中浮现,他之前虽然拥有这些记忆,但是在催眠的作用下将其完全合理化了。
他竟然那样认真地伏在父亲的胯下,用唇舌舔舐含吮他的性器,那种灼热坚硬的口腔被撑满的感觉自然地随着记忆反馈在身体上。
赵梁遇愣在原地,喉咙不住地吞咽着,父亲精液的气味似乎在残留在喉舌间,在清醒后的此时此刻仍旧让他如此迷恋。
“唔”
下身一阵酥麻发软,比起已经勃起的肉棒,屁眼儿里的勾人欲望更令他难以忍受,他渴求着父亲的精液和尿水灌入自己身体里的那种饱胀感,在感到羞耻的同时心中又暗暗有种亲近了父亲的欣喜。
父亲曾经进入过自己的身体,那种被肏干的力度和深度,在解除催眠后,其中带有的别样意味被无限放大,变成难以戒除的瘾。
赵梁遇险些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他单膝跪倒在地上,情欲的火焰在全身燃烧,令他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粗重急促,脸颊浮起可疑的潮红,眼中都带上了一股淡淡的淫惑意味。
副官看到他没有撤离反而跪在了地上,以为他受了伤,走过来打算看看他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