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嫁出去,被男人称之为夫人,无疑是在他脸上狠狠扇了个巴掌。
宁永白盯着面前俊美的高大男人,顺从地垂眸,掩住眼里的恼恨,柔声道:“夫君,我们该饮合卺酒了。”明显是没有认出来赵轲驿是被他惊马险些撞到的人。
赵轲驿和宁永白拿着酒杯,手腕相扣,像缠绕在一起的藤蔓,凑近的二人近到呼吸可闻,吐出来的气息喷在对方的面颊上,喝完了合卺酒,没等宁永白再做出什么动作,赵轲驿就把他的酒杯放到一边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宁永白猝不及防被男人的气息侵占,微张的唇齿被赵轲驿的舌头钻进去,勾弄着他的舌头缠绵共舞,宁永白虽然骄纵,但是离风花雪月之地一直保有距离,对这种情欲之事虽有了解,但未曾切身体会过。
一时间头脑空白,缠绕的舌头摩擦着,传来酥麻的感觉,口中的津液被不停地掠夺交换,敏感的上颚也被舔舐而过,惊人的痒意一下子传入大脑,赵轲驿含住他的唇瓣吮吸,两瓣柔软淡粉的唇被亲成艳丽的红色,微微肿起更显得淫靡。
赵轲驿亲着宁永白的同时,宁永白的身体被他压的缓缓往床上倒,身体被亲的发软,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身体也情不自禁起了反应,小肉棒撑起来抵着赵轲驿的小腹,花穴里竟也泛起一丝湿意。
宁永白被亲的脑子混混沌沌的,沉浸在唇舌的交缠之中,直到赵轲驿的手摸到下面透过喜服摩擦着他肥软的阴户时才陡然惊醒,抓住赵轲驿的手臂不让他继续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