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府医一直黑着脸,被马颠的胃中翻滚。

柴厨子也好不到哪去,但见许知意一个姑娘家都能吃得了这苦,也只得咬牙坚持着。

尽管马鞍上已经绑了厚厚的软垫,屁股还是被磨得破了皮,大腿根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

大半天,已经跑了百里。

心急如焚,可马儿也需要歇脚,吃草。

松蓝找了块还算平整的地方,铺上干净的毯子,拿出自带的干粮和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