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真是难以想象这些人是怎么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熬过来的。

水很快烧好了,老妪提着破旧的壶走过来,另一只手还拿着几只破口的碗。

老妪把碗烫了好几遍,这才给每人倒了水。

真的就只是白开水。

许知意道谢后接过,捧在手里,吹吹,小口小口喝着,像是真的渴极了。

她由衷感慨。

“婆婆,你们这里的水还挺甘甜的。”

老妪这才努力直了直弯了的背脊。

“贵人说的是哩,俺们这水质可好了,就算是简单的鱼汤也要比其他地方好喝。”

她的儿子无奈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