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了知觉,这才摔下马来。
他以为,许知意至少会派人来问问情况,哪怕只是口头上关心几句也好。
可是没有,甚至她的车夫也只是远远看了一眼,见他没事,好像还不怎么高兴。
积雪下有几块硌人的石头,划破了衣裳,有一摊血渍已经结了冰。
剧烈的疼痛令祁西洲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摇摇欲坠,苍白着脸,胸腔起伏着。
雪中那一抹殷红慢慢放大,眼前一黑,幸好被侍卫一把扶住。
“王爷,您还是乘坐马车吧!瞧着这天又要变了,今夜估计是寻不到歇脚的地方了。”
使劲喘了几口气,祁西洲虚弱的点了点头。
“好。”
风来了,雪也很快来了。
纷纷扬扬的,天地几乎快要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