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南星依旧没说话,广袖下的手握得死紧。

要不是何陵景一再保证,说在东临已经有了妥善的安排,他是怎么也不舍得许知意前去和亲的。

管他是不是东临的王子,即使是国主又如何?

平阳公主就是最好的例子,嫁去西番过的那都叫什么日子。

处处是算计,处处是陷阱,行差踏错半步,就是万劫不复。

他都还没和阿姐相处过几次,此一去,山高路远,危险重重。

“南星,你长大了,不可再如此任性了!哀家知道你舍不得她,可依咱们如今的势力,还没办法与之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