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为东临国师,却不甚了解那里,就算许知意有个事,远水解不了近渴,他一时半会也赶不过去。

“嗯,不必担心我,东临有我的人,也有我的店铺,我送你的竹牌还在吧?”

许知意点头,“在,一直随身带着的。”

何陵景轻叹口气,伸手摸了摸她如瀑的青丝。

“若遇万一,出示令牌,我的人随你调遣,不管大小事,皆随叫随到。”

有冷风自棉帘钻进来,有发丝吹到何陵景脸上,眉间是浓得化不开的担忧。

许知意伸出葱白的手,轻轻抚平他皱起的眉头。

“阿景,我如今都还未离京,你就担心成这样子,以后可怎么办?你要相信我,不管在哪,都能活得好好的。”

何陵景盯着她,所有的叹息都融在一个长长的深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