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黑漆漆的,只有面前的院子里挂着两盏昏黄的灯笼。

大门打开,许知意一句也没问,提着裙摆迈进去。

裴念川朝守门的几人眨眨眼,“自己人。“

一路畅通无阻。

从外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普通院落,地下却设着地牢。

与大理的监牢不同,这里亮若白昼,光线甚至有些刺眼。

其中一间最大的牢里一人的手脚被铁链锁着,头发凌乱,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光着的上半身,全是新旧的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