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没吐出来，咽下后，缓了好一会儿，才问：“下次能不能调得甜一些？这样我就可以陪你一块喝了。”

莫绛雪：“不用陪我喝，药酒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谢清徵又抿了一口，道：“可我就是想陪你喝。”

一口又一口，一碗药酒尽数入了她的肚中，她单手支着脑袋，醉眼蒙眬地看着莫绛雪，目光比平时大胆一些，直白一些。

莫绛雪也看着她：“我没让你全部喝完。”

谢清徵：“好不容易调制出来了……不要浪费，这个不太好喝，我……”她想说“我替你喝完”，可还没说完，就醉得睁不开眼，“师尊……我先睡一会儿……”

说完，就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意识昏昏沉沉，朦朦胧胧间，听得耳畔传来一声极轻的疑问：“她就那么吸引你吗？”

谢清徵想睁开眼问上一句“谁啊……什么吸引啊……”可眼皮掀不开，彻底陷入无意识的状态中去。

昏睡过去之前，她脑海只剩下一个想法：自己会不会又陷入昙鸾的那个梦境中去？

*

再次睁眼时，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