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欠别人什么。

莫绛雪接过她的话茬：“你不想再欠我的？”

谢清徵道：“我欠你的已经很多了。”

昙鸾旁观二人的热闹，听见她们这句话，直接扑哧笑出声。

师徒二人同时看向她，一道视线冰冷，一道视线疑惑。

昙鸾吹了吹指尖的灵蝶，脸上写满幸灾乐祸，嘴上却道：“你们师徒二人可千万别因为我吵起来啊。天色不早了，那个地方晚上更危险，我们快动身吧，早去早回。”

还是正事要紧，师徒二人不再争执这些细枝末节的小问题。

三人往哀牢山的方向飞去。

前行的路上，谢清徵和昙鸾闲扯玄门八卦。

谢清徵想起昙鸾的传闻，好奇心起，问昙鸾：“前辈，我能不能问一个有点冒犯的问题啊？”

昙鸾笑道：“既然知道会冒犯我，你还想要问我，那你就问呗，我不和你生气就是了。我这人可不爱和晚辈生气计较。”说着，斜眼瞟向莫绛雪。

谢清徵顺着她的视线，望向一路沉默不语的莫绛雪，沉吟片刻，维护道：“我师尊只是不爱说话，不是和我生气。”

莫绛雪掀起眼皮，瞥了她们二人一眼，依旧眼观鼻鼻观心，不说话。

昙鸾道：“当真？我看她像是在生你的气呢。”

谢清徵：“才没有这回事……”

嘴上这么说，人却凑到了莫绛雪跟前，谢清徵轻声问：“师尊，你生气了吗？”

莫绛雪转开视线，不看她，也不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