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将头抵着乌乐澄的额头,有气无力地道:“这也是江聿言那个狗东西教你的?”

教乌乐澄往易感期的alpha腺体上扎空针?

这和踢他下面一脚有什么区别?

冷色调的灯光充斥着整条走廊。

小七和十三被几个黑衣保镖捂着嘴按在地上。

紧闭的房门前,温述脸色苍白地盯着门把手,放在腿上的手抬起又放下,冷汗浸湿了额间的碎发。

他的宝贝乌乌在里面和陷入易感期的alpha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