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江聿言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很沉闷,“抑制剂。”

乌乐澄转头对着管家认真地重复道,“要一支抑制剂。”

易感期的alpha无法放任自己的爱人进入别的alpha 的视野内,江聿言赤着上身走出来抓着乌乐澄的腰又将人抱了回去。

他将乌乐澄抱到沙发上,自己跪在他脚边头枕着他的腿。

男人眼眸紧闭,眉头深深地皱起来,一副很不舒服很虚弱的样子。

乌乐澄小心地摸了摸他的头发,见他不压着自己咬了,心里松了口气。

江聿言又变回了那个看似冷冰冰心肠却很好的哥哥。

“他病得好重。”乌乐澄问9364道:“你怎么才出来啊?”

他之前就有叫过9364,但它一直没有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