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乐澄困得迷糊,应浔诉苦了半天他也就听懂一半,只知道男人好像很可怜,就抬手摸着他的头发说道:“哥哥,别怕。”

应浔垂着头让他摸了会儿,又得寸进尺地将脸埋进少年的胸口。

乌乐澄的睡衣是很柔软且轻薄的布料,领口轻轻一蹭就敞开了大半,应浔着迷地嗅着温软皮肉散发的甜香。

他想舔又忍住了。

眼角假惺惺地挤出来的眼泪还没有擦干,口水却已经忍不住要流出来了。

管家看着这一幕:“?”

他拧着眉头沉声道:“应少爷,请您坐在沙发上不要打扰乌少爷休息。”

应浔装作没听见。

管家又道:“乌少爷,他把您的睡衣蹭脏了。”

男人身体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