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舌头。”

“还有个哥哥会让我穿上漂亮的小裙子,把我抱到腿上亲我的嘴巴。他总是生病,要我喂他才肯吃药,还说我的嘴巴很甜。”

点燃起来的空气被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彻。

三人的表情各有不同程度的僵硬和阴沉,只有乌乐澄独自乐观着。

他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三人有所动作,疑惑道:“哥哥,你们怎么不喝酒了?”

应泊峤几人盯着他沉默地端起酒杯,辛辣的酒液涌入口中,他们却仿佛尝不出味道。

只觉得这滋味越品越苦,苦涩得他们心口都在发麻。

接下来的游戏玩得有些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