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静悄悄的。

陆昭菱引导的话也是轻如春风缓拂面,听都听不到。

“周师弟,你自己不记得当年的事吗?”诸然忍不住问周时阅。

可能是因为周时阅现在这么温和地听了陆昭菱的话,自己也在门外等着,没有什么架子,也愿意把自己的事情交给陆昭菱处理,所以诸然也觉得敢和他交谈了。

但他敢说问,周时阅却不愿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