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了,她连否认的资格都没有。

“是、是啊!”她挺起胸脯,装的理直气壮。

“那个纸条就是我写的,我是…是……”

“是什么?”

“你等等,让我想想,组织下语言。”

程司司小心的拉过被子,将自已的身子包裹起来,谨慎的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

其实,他那么聪明怎么可能猜不到纸条的意思。

他要是生气想做什么,早就已经发作了,不会像现在这样冷静。